扬州最薄命的街,在市中心却败给了吃货,你和谁曾一起走过?
扬州老街巷中,毓贤街最有时空穿越感。几百米长,左手写历史、右手寄青春,承载了多少人的回忆。
毓贤街东段2米多宽,还保留着老街的样子,叫巷子更合适。西段,宽敞的沥青路面,早已不是老街原来的模样。
曾几何时,走过毓贤街,淡淡书香裹挟着浓烈油烟味,感觉怪怪的。
东到仁丰里、西至南门街,毓贤街因清康熙年间建安定书院得名,曾聚集一批文人学者,奠定了她的文化基调。
街上的老住户,多书香门第,这里却诞生了扬州最早的火锅街。
上世纪八九十年代,有人在毓贤街西段开了两三家火锅店。看开火锅店来钱,书香门第也坐不住了,跟风开店,半条街的老房子都拿了出来。
火锅街刚兴起的那些年,多少人在这涮着火锅,就着啤酒吹大牛。老扬州一提吃火锅,就知道说的是毓贤街。
在老住户不堪其扰中,火锅街被一个个兴起的美食街赶超,渐渐冷清下来,半条老街却再也回不去了。
毓贤街便成了如今的格局。被南北走向的迎春巷一分为二,东段是斑驳的古城、西段是偏现代的商业街。组合在一起,画风清奇。
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,背靠扬州第一商圈,毓贤街却在昙花一现后难现火锅街年代的繁华,留下多少遗憾与叹息。
这些年不少人替毓贤街着急:街是好街,被玩坏了。或许,这里根本就不是开美食街、商业街的地方。
毓贤街8号,连接了老街东西两段的不同气质。
当年,不知美食街衰败的及时,还是清代大儒阮元强大气场的震慑,保住了东段的半条老街。
与老街西段早已面目全非不同,东段虽经历了修整出新,还能找到时间印记。
斑驳的墙面,没了光泽的木格窗,杂乱而随性的生活气息……
老街的原住民还保持着差不多的作息,早晨相约吃早茶,下午聚在棋牌室打小牌。
沿老街边原来有几十户,现在常住的还剩八九家。留守老街的老人话语间,说出了寂静空落的惆怅。
他们或不舍离开,或觉得没更适合自己的去处,在这里日复一日。
半段老街,短到来不及看就到了尽头,老住户们却能在文气风流和市井烟火间自由切换,自得其乐。
阮元家庙及宅地作为毓贤街东西两段的分界,像是老街历史的守护神。
阮元在浙江巡抚任上时建的这处家庙及宅地,历经风雨,200多年后进行了重新修缮。作为扬州古代最大的官及最有名气的学者,他家的一草一木都是故事。
随文选楼,阮元建来祀奉在家教授《昭明文选》的隋人曹宪等7人; “福”“出门见禧”等字,皇帝御赐……
毓贤街1-4号,大门上方的容膝二字曾引起躁动。
有一个“扬州最小园林”,叫容膝园,仅三十步纵深、十几步宽,却山石、花木、房廊齐全,传说的造园技艺被争相膜拜。
容膝园在哪、长什么样,一直是一个谜。有人2013年在这户汪姓人家的墙上发现砌着有“容膝”二字的石匾,且落款是晚清书画家何绍基。
汪家主人说这石匾是祖上传下来的,他为防丢失砌进了墙里。
汪家主人母亲的爷爷是清代官员,与清代扬州末任知县名字读音相似,这块石匾看起来更像是真的,随后被掏出来移砌到了现在的位置。
这块石匾上的字,是来自容膝园,还是何绍基为他老师阮元的邻居另写,谁也说不清。
毓贤街近几年开始变得文艺起来。
以前的火锅街,推陈出新后,已经很难再找到一家旧式火锅店了,被一个个时尚小店所取代。
东街,个性居所、民居客栈、文化工作室……流淌着文化、生活气息。
老街上腾空的老房子来了新主人,经一番打理,院内花木扶疏,让这里有了新气。
毓贤街2-2号,名为“重构”的小院,女主人是花艺师,男主人是设计师。
在北京住惯了四合院,偶遇男主人老家的这处院落,喜欢的不得了。2年时间的修整,从青砖墙,到一扇扇旧式旋转木门,仍保留着岁月的屐痕。
前厅后院,有树、有花、有猫,有温暖的灯光……主人还定期开画展、花艺设计展。
女主人说,生活需要不停地重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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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期编辑:宏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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